丁香的腰上都被盖了两个鬼手印,那里已经被她挠破皮了,血水一层层渗出来,把她雪白色的紧身裙都打红了。
我吓得赶紧直摸脖子上的黑线,我要向九风要阴泉水,帮丁香把那些跳蚤给弄出来了。
瘙痒事小,最严重的是这东西要人命,不然云观村里那几个人怎么会死。
她看到我要了命似的一直摸黑线,立马按住了我的手,很古怪地躲开了我的眼睛:“你瞎担心什么呢,我们今天就退房回去。不就是跳蚤吗?我有办法弄出来。”
我怕她被别人议论,到时候她这个脾气肯定要跟人争执,所以我逼着她穿了长裙,还找了一件防晒衣给她遮手臂。
除了第一次在火车上见面的时候,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她把自己包裹得这么严实。
把我送回医院后,丁香才放心地离开。最近因为一直有她在身边保护我,我都快要忘了独自面对鬼是什么感觉了。
因为小奶奶占据了陪护室,于是小爷爷就让沈昊天在医院边的酒店给我开了间房。
沈昊天默不作声地陪着我吃了晚饭,我这才发现他就住在我隔壁。不过他没解释什么,我自然也没多问。
我回房后把最近的事情仔仔细细思索了一遍,几乎可以断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