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,怎么会骗人呢!”茯苓这话说的很理所当然。
秦妙言垂下眸子,默然。
其实茯苓说的,何尝不是她从前所想?
秦韵言看起来那么娇弱,好似一阵风都能把她吹倒似的,每每与人说话,亦是轻语软言,不是帮别人说话,便是说自己不好。
这样的女孩儿,谁能觉得她是个蛇蝎心肠、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呢?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”秦妙言眸光微凝:“茯苓,你如今还小,有些人有些事,不是一眼能看到底的。”
更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,有一颗赤子之心。
“我还小吗?”茯苓指着自己的鼻子,不满的说:“姑娘,我只比你小一岁!”
因为刚刚针灸完毕,脸上还有些麻涨的感觉,秦妙言歪在罗汉床上,暗暗叹气,也不晓得说什么茯苓才能明白。
诚如她所说,如今两人也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,尽管她的内心早已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妪。
“我会骗你吗?”秦妙言改变策略,语气轻缓。
“姑娘当然不会骗我,姑娘对茯苓最好啦!”茯苓笑嘻嘻的,像小鸟似的扑到秦妙言怀里,直把她下巴都撞的生疼。
可惜这丫头却毫不自知,反而在她怀里蹭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