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不可能相信她说的,说不准还会被臭骂一顿。
“你这么笃定那日见到的人便是我?”秦妙言挑眉。
“当然,那个人就是你!”秦蕙言说的笃定。
“好,那我拭目以待。不过我有句话要提醒你,”秦妙言的目光滑到了一边的芳蕊身上,“不只祸从口出,还可能是祸从身边出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秦蕙言拧眉。
话音未落,那厢秦敬言已和李旭交涉完毕。
“李公子,告辞。”
虽说一开始是李旭冒犯在先,不过他本想道歉了,倒是蕙言出言不逊,秦敬言顾及李旭父亲李县令的身份,因此也未多做为难。
李旭拱手再一揖,趁着那软帘散下时飞快的往车内瞥了一眼,看到的却只是秦妙言垂眸静思的模样。
马车咕噜噜远去。
李旭在原地立了一会儿,周围的人群早散了,来来往往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,也不知适才发生了何事。
他便迈着沉重的步子朝着那个熟悉的方向走去,到了一处小胡同,却忽又停了下来,懒懒的靠在墙壁
“怎么,被我打怕了?这会儿还缩头缩脑的!”李旭说道。
“娘的!”一个男人一瘸一拐,骂骂咧咧的从后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