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及笈后没多久菘蓝便生了怪病,怎么治都治不好。
自古女医便不多,也只有贵族抑或宫中的女子能有专门为其看病的女大夫。
青黛便是再受老太太宠爱,一家却也只是秦府的奴婢,男大夫们顾忌多,治病女子的家人顾忌的更多。
是以菘蓝的病拖到现在,也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而秦妙言师承擅治疑难杂症的玄朴,又轻而易举的医好了青黛的面斑之症,这内用药,自然便是前者给予后者的希望。
青黛对着身后的一个丫头挥挥手:“还不进来,在一边傻站着什么呢!”
她这么一说,茯苓才注意到,原来还有个丫头在一边站着。
只不过青黛进来的时候都去看她了,因此才没注意,当下打量了一番,原来那小丫头怀里抱着的是一个攒盒!
丫头将攒盒搁下,顺手打开,青黛点点里面,笑道:“这是几个金橙,是我大哥从聊城做差事时捎回来的,拿给二姑娘尝尝鲜。”
又指了指一边一个精致的小盒,“浦街上的苏记糕点是不错,不过我自小觉得典娘子家做的闲鱼烧很不错,因此特意给儿姑娘买了捎来,二姑娘不会嫌弃吧?”
“青黛姐姐说笑了,”秦妙言微微一笑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