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太太目光在屋中一扫。
大太太眼观鼻鼻观心,钱氏瞅着眼秦妙言,欲言又止,秦蕙言冲着秦妙言呲牙咧嘴,得不到任何回应后讪讪的缩回了牙,秦韵言捂着脸还在小声啜泣着,倒是不敢流眼泪了。
最后她的眼光定在秦妙言身上。
“妙言,你给我跪下!”秦老太太一喝。
秦妙言淡定施礼,语气柔和而坚决,“祖母,妙言不知为何而跪。”
“你还有脸问我?!”
秦老太太冷笑,“你莫以为老婆子我眼瞎,你一个闺阁小姐,学那些劳什子三教九流,这事幸亏只是发生在自己人的身上,若是以后你真伤了外人,谁还给你求情、说好话!”
“昔年秦家祖宗以回春堂立身,方有今日我辈繁荣,祖母只以‘三教九流’一言蔽之,妙言私以为不妥。”
若不是回春堂,恐怕也没有今日的秦家,如今人人口中却都挂着行医之事为“三教九流”这样的话,过河拆桥,还真是出奇的讽刺。
“你……你!”秦老太太瞪眼,这死丫头怎么现在这么伶牙俐齿?
竟然还敢拿秦家秦家祖宗压她!
“妙言,你这是说什么话?这可是你的祖母,你这样说话可是不孝的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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