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吩咐,便是她给青黛用过了,要想脱罪也不容易呀!
可是,这事会是谁想着害姑娘,姑娘她已经够可怜的了……
孔嬷嬷忽然心里很难过,不管是谁要害姑娘,都是她的亲人,姑娘她,她心里可能更难过吧!
秦妙言揭开茶盖,氤氲的雾气刚好遮去她面上淡淡的笑意。
巧得很,她不仅是事先知道秦韵言要害她,还早就知道她对白芷过敏。
从前在傅家,有那么一段时间秦韵言一直难以受孕,她便用药来调理自己的身子。
秦妙言记得,那时她满屋子都是浓烈的药味儿。
后来秦韵言如愿以偿有妊,她去给她立规矩的时候还听见孙大夫嘱咐她,莫要误吃了白芷以致小产。
白芷并非活血化瘀孕妇禁用之药,那么孙大夫这么说便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秦韵言对白芷过敏!
“不过姑娘,过敏是什么意思?”孔嬷嬷好奇的问,她儿子在庄子里也种些草药,粗通医理,因此耳濡目染了些,怎么却没听过……这,这过敏为何物?
秦妙言怔了下。
过敏……是她说顺口了,本朝的医书中好像没有这个记载,因为师傅一直这么说,因此她也跟着叫,从前也没人问过她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