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儿,秦韵言则是发髻散乱,神情呆滞的倒在钱氏怀中。
“韵丫头你说,这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秦老太太沉着一张能掐出水来的脸问道。
“阿韵一定是被逼的母亲!她的性子您还不知道么,自小就温柔和顺,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!”钱氏哭着抢白。
“你给我住口!”秦老太太竖眉喝道:“看看你教出来的好闺女,我先前自当是个温柔和顺的,可好的能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吗!”
钱氏被秦老太太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二老爷捉住秦老太太欲扔出去的凶器,低声求道:“母亲,韵儿自来乖顺,我同阿芬都是悉心教养,您也是看到的啊,今日这事一定有蹊跷,母亲明鉴,母亲明鉴啊!”
“别跟我扯些有的没的,再乖顺那也是从前,现在这事传了出去,人家只会说她秦韵言不守妇道!”
秦老太太暴脾气的夺回自己的拐杖,转而将二老爷骂了个狗血淋头:“我自小拿你当亲生的,不曾想你也个眼盲心瞎的蠢货!两个女儿一个比一个不成器!你瞧瞧你这些年教了些什么东西?都教到了狗肚子里……”
秦老太太每说一句,二老爷的脸就白了一份,好生生一个爷,几欲被老太太说成了戏台子上唱戏角儿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