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帘而入,整齐干净的房间中却是扑面一股浓烈的药味儿。
迎窗大炕上坐了个身形瘦弱的妇人,一身暗沉的罗裙,听到门外的动静便笑着看了过来。
“是秦家的两位姑娘吧?”她笑着,拿起帕子顺手揩去了苍白唇瓣上药汁。
“伯母!”
两人一同施礼完毕,秦蕙言便走到宋太太身边来问道:“你现在身子怎么样了?我好久都不曾来看您了呢!”
宋太太笑起来:“好好,一切都好,二姑娘和三姑娘赶紧坐,不要气啊。”
一边又伸手去招呼宋瑞:“我说你别要人家姑娘家进来了,这里药味儿这么重,没得闻了不舒服。”
宋瑞便有些讪讪。
“哪里哪里,”秦蕙言抓着头笑,“药香药香,挺好闻的,不会不舒服。”
宋太太在清平也是个奇女子。
七八年前,也就是宋瑞十几岁的时候他父亲便没了,家中田地庄铺虽有不少,她却硬是一个人在娘家的扶持下供应宋瑞到了今天。
也是年轻时操劳过甚,如今身子委实是有些撑不住了。
秦妙言想给她问脉,宋太太还推脱,说她既本意是给宋瑞看脸的,便不用管她这个老婆子。
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