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,日头渐渐爬了上来,挂在了万里无云的空中。
萧氏长房的院子里,依旧是一派肃静。
萧大夫人坐在庭中的贵妃榻上,不时的站起来踱步,坐下,再起身来……如此反复。
萧大老爷守着案几无心茶水,指尖敲在杯盏之上,发出叮当的清脆之声。
莫语抱剑倚在门口,浑身疲惫,上眼皮眼看要同下眼皮长在了一起。
“咯吱——”
这时,门被打开,默言和几个小厮又拎着一桶的水出来。
待到了平地上,他指尖在桶中一蘸便飞快的拿了出来。
“还是冷的。”他对萧大夫人说道。
萧大夫人提着裙子也走过来,在水中试探一番。
“确然。”她收回手来,接过萧大老爷递来的帕子擦拭。
“这是毒排出来了?”萧大老爷不敢置信的问道,他也是适才才从妻子的口中得知,原来她这一路上并没有同那秦家姑娘说过任何与望之病有关的话。
萧大夫人面色犹疑,显然也不能确定。
其实一开始,她并不看好秦妙言。
而之所以将她当做那匹“死马”,还是默言的一番话。
之前她想带着望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