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望之松了她的手,正想道一句不是,忽觉身下颇为怪异。
他低头看了看,额上青筋顿时暴起——他竟然一件衣服都没有穿!
“出去。”他一动不动,冷声说道。
门口这时有了动静,是默言,他端着一碗浓浓的药汤走进来,见萧望之已经醒了,平素波澜不惊的眸中闪过一丝惊喜。
“公子。”
萧望之却没说话。
秦妙言揉揉自己的手,转身从默言身旁走开。
人都没影了,默言才恍惚想起来他昨天看到的一切,僵着身子将药端给萧望之,“公子,该,该吃药了。”
半夜的时候萧大夫人实在不放心去看了萧望之一次,那时秦妙言虽已施针完毕,还是说最好不要有太多人打扰,萧大夫人只好又离开。
晚上她和萧大老爷也没怎么睡,想着事情发展的可能有些出乎意料,但总不能束手待毙,便着手准备将此事通知定国公。
如今信已经送了出去,原本被遣回家的高大夫也都找了回来,夫妻两人坐在卧房中,却皆是相对无言。
看着时候差不多了,这才咬着牙去往儿子的小院,不曾想走到一半,便有丫头激动的来报,说是大公子醒了!
萧大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