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望之在庭中晨练,甄谏急匆匆的跑过来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他问道,接过默言递来的汗巾拭汗。
“你怎么知道出事了?”甄谏满脸愕然。
“风尘仆仆,步履匆匆,少见你如此肃容。”萧望之收了剑,两人一同回了房坐下。
这倒是真的。
甄谏马上拍案:“我今日从南街过来的,路过你家女神医的回春堂,你猜怎么着?”
萧望之惯知此人尿性,也不回应,只垂眸饮了口酽酽的茶水。
“死人了!”甄谏激动的说:“有个孕妇横着被抬进去的,听说是用了回春堂的药之后便一直吐血,她婆婆和男人都在那里闹开了,骂的可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……“
末了又心有余悸道:“看热闹起哄的更是不少,我这车也是好容易才挤出去的!”
萧望之转动着手中的青瓷杯盏,淡淡的应了一声,那意思是他知道了。
“你就……就这反应?”甄谏嫌弃的瞅着他:“人家好歹也救了你一命,你怎么连点表示都没有?”
“我该做什么,现在就替她去将人群驱逐?”
“那就更说不清了。”莫语嘟囔道。
甄谏瞪眼,半响方说道:“好吧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