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笑了。
原来是何大夫人“送“过来的信。
她笑了笑,一目十行将信看完。
不通过大伯就直接给她来信,看来何大夫人还是聪明了这么一回,指不定就是何有德手笔。
信烧掉,顺便嘱咐孔嬷嬷不要声张,完事的时候已经四更了,明日还得上路,她赶紧躺下,能睡一会儿睡一会儿。
一夜无梦。
第二日一早就上了船,魏晴好、秦敬言也来了,大家拉着她的手嘱咐好一阵子才松开。
过了三个月胎位已经差不多稳当了,就是孕吐的厉害,瓜子脸儿都有些憔悴了,离开之前秦妙言给秦敬言留了不少食谱,都是保胎安神开胃的。
秦蕙言喊道:“等着你回来二姐姐!”
“好,我也等着喝你的喜酒。”她笑道,被羞恼的少女白了数眼。
魏晴好却一直犹犹豫豫没说话,秦妙言想了想,拉着她走到一旁去折了根尚未发芽的柳枝。
“姐姐有心事?”
魏晴好揪着腰间的系带,“妙言,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姐姐但说无妨,我不会多嘴的。”
“我从前就听说表……表哥他小时候身子不好,”魏晴好鼓起勇气来,眸光盈盈:“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