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言走进屋来,禀道:“公子,何二夫人走了,走的时候似是心情不错,还赏了门房的老丈一块银裸子。”
一块银裸子?按照那位的性子,可见是真不错了。
萧望之细细摩挲这案前的纸张,“两人说了可有打听到?”
默言便复述一遍他站在房顶上所听到的,又沉吟道:“只是属下私以为,秦姑娘并不想是将自己置于险境的人。可何知州与何通判两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一个不小心,只怕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。”
况且经过牛四一事之后,她更应该明白了,有些事萧家是无法插手的。
更枉论而今朝中萧何两家的局势如此凶险,公子尚且不敢贸然对何有德与何有仁下手……
“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女子,同何家又无深仇大恨,也许只是一时心急。”萧望之思忖片刻,方才开口。
萧氏虽为大族,但毕竟不是靠经商来维系存亡,因此族学对每位萧氏子弟的要求都极其严苛,朝乾夕惕无有懈怠,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报效家国……在朝中有立锥之地。
可何家两人不同,他们是靠捐官出身,掌下产业无数,一旦攀附上他们,想要赚到盆盈钵满简直是手到擒来。
只是两兄弟狠辣又权势滔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