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秦妙言久久不说话,心中顿时一慌,跪地急急道“秦姑娘,我知道您和何知州有家仇,可我妹妹是无辜的啊!求您、您不要迁怒于她!”
说着咚咚磕了数个响头。
秦妙言被她磨的快要没有耐心了,她蹲下去,捏住阿秋的下巴“不要再说些无关紧要的,我答应你的自然会做到,继续说,你妹妹为什么会得这病?”
阿秋怔怔道“妹妹先前身子不大好,后来调理的差不多了,她就入了知州府做丫头,平日里在那里伺候新来的雪姨娘,常常是一个月回家一次。”
“她这次回来应该是三天前,可是因为何知州出了事,家被抄,妹妹也被关进了大牢中等候审查。”
“可突然有一天家里来了一群官差,把妹妹扔回了家里,”阿秋说到这里泪珠又开始往下掉,来不及揩,怯生生的看着秦妙言“他们说我妹妹得的是不治之症,再审问也没意思了。”
“他们说的没错,”秦妙言松开阿秋,起身走向门口“你妹妹得的的确是不治之症。”
如果说一开始她心中还有一线希望,阿秋的妹妹得到是之前的爹娘经历过的那种疫病,那她肯定有十足的把握在瘟疫风行之前就掐灭它蔓延的火焰。
可是刚才她给那丫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