讽。
赵阔默然一刻。
“少主,你还不明白国公的苦心……”
“明白他为何逼死母亲,然后就要原谅他了吗?”萧望之打断他。
“夫人的死和国公没有关系!”赵阔面色微变。
“你们可以选择这么安慰自己,但我也有选择怨恨他的权力。”萧望之面无表情。
赵阔有心想要为萧璁解释几句,萧望之却再次打断他“你若是没有别的事就先回去吧,我不想听任何解释。”
真是个别扭的孩子……赵阔有些无奈,只得转而问道“秦姑娘的种痘之法可有效,不知默言现在如何了?”
“已经过去了五日,时效暂时还看不出来,不过默言现在无事,想来种痘之法还是有效的,但这法子只能用于预防。”
也就是说已经得了这病的,暂时还是治不了?
赵阔眉心皱成一个深深的“川“字。
…………
萧望之用过了晚食,有些不大放心,一个人静静地向着秦妙言的小院子走去。
他来到院门口,听到庭中发出“咚咚”的声响,好像是用药杵在磨着什么,这么晚了,她怎么还没睡?
推开门,天井里坐了个少女,正侧对着人在用力磨着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