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大家齐心协力,才没叫那人得逞!”
国公府的暗卫大多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,暗中个国公府办一些“私事”,如今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入了细作,可见这些细作的主人是如何的绞尽脑汁!
“你也不必自责,他们既是有备而来,当然不会要我们此番顺顺利利的,如今大家没事就好。”
又问了暗卫和带来护卫的死伤情况,赵阔一一答了,暗卫一百人,死了五个,护卫伤了十个,好在死伤不多。
赵阔说完了,眼风一扫,无意看见秦妙言由她贴身的那个丫头扶着坐在一边,面色苍白至极,肩头染血,不由大惊“秦姑娘这是怎么了!”
萧望之顺着她的目光一看,霎时面色凝重起来。
“你怎么样,可是伤口裂开了?”他大步走过去,不容分说的推开碍事的茯苓,问道。
秦妙言就是觉得有些头晕。
她对站在一边急的快要哭的茯苓投去了一个安慰的眼色,才对萧望之摇头“没事,我可能是需要休息。”
她要站起来,萧望之帮她稳住。
“先去马车里躺着!”赵阔立刻吩咐,“去把最好的伤药拿来,再寻些干净的水的纱布!”
护卫立刻应诺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