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小之色,往他们离去的方向走了几步,侧耳倾听,在确认这些人没有中途折回后,方才回到之前劈柴的地方,将堆在地上的柴垛一一搬开。在柴垛底下,赫然藏着一个人,借着月光银辉,可以看到那人身上血迹斑斑,正是护卫头领们要找的韫仪,而这个下人,正是当初与韫仪一起进到太守府当差的沈墨平。
“主子,他们已经走了,没事了。主子?主子?”沈墨平连呼几声都不见答应,仔细看去,只见韫仪已经晕了过来。
趁着这会儿没人,他赶紧将韫仪扶进柴房,又匆匆奔回自己住的通铺,取出事先藏好的备用衣服,所幸里面还有一两身沈韫仪曾经的旧衣,随即取了一件自己不穿的旧衣裳,以备不时之需。一切妥善之后,他迅速返回柴房,把旧衣撕成一条一条为沈韫仪包扎好了伤口,左肩的伤势却令他犯了难,箭杆已经被韫仪折断,只剩下短短一截在外面,很难拔出来,而且他如今一没大夫二没药,万一拔出来后流血不止,韫仪的性命就难保了。
正自犯难之时,韫仪悠悠醒了过来,吃力地道:“他们……都走了?”
沈墨平连忙道:“是,都被奴才打发走了,主子您放心吧,只是主子您要动手为什么不知会奴才一声,有奴才帮您挡着,您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