腮帮子道:“也不知二夫人在想什么,一会儿说赶春秀离府,一会儿又说让她留在柴房,怎么可以这样朝令夕改。”
    “我听说季容去过庆春园,之后又有人看到王福去毓秀阁,应该是季容说动了大公子,才令春秀得以留在府中。”
    江采萍攥着两个粉拳恼声道:“都说大公子难弄,偏偏却让季容给攀上了,也不知她给大公子灌的是什么迷汤。”说着,她恨恨一跺脚,“明明冯春秀已经一只脚踏出了太守府大门,却又被生生拉了回来,真是可气!”
    见韫仪一直不说话,她走到桌前道:“姐姐你倒是说句话啊。”
    “事已至此,咱们再不甘心也没有用,难道你想去求二夫人不成?莫说她不会见咱们,就算当真见了,你刚才也说了二夫人朝令夕改有失威严,你觉得,她还会改第三次吗?”
    江采萍泄气地落坐在椅中,“照姐姐这么说,岂非只能让春秀留在府中?”
    韫仪眼眸微眯,淡然道:“与其一味着眼于春秀,倒不如想想季容,她可比春秀有能耐多了,连大公子也能说动。”
    “也是。”江采萍想了一会儿,忽地道:“姐姐,你说季容会不会是用了什么迷魂香,使得大公子听她的指挥。”
    “迷魂香?”韫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