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你说季容有没有可能猜到她的用意,然后一状告到大公子那里去?”
韫仪思索片刻,道:“季容的心思比咱们都要深,只怕她早就已经想到了。”
江采萍闻言,眨着眼睛疑惑地道:“既是想到了,为何她刚才还要帮着张沉月说话?”
“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,喜怒不形于色,春秀与她相比,差得太远了。”
“那……姐姐你说张沉月会怎么样?”面对江采萍的询问,韫仪摇头道:“我如何知道,而且这也不是咱们操心的事情,除非你打算去帮她。”
一听这话,江采萍立刻把摇头道:“她又不是什么好人,我才不要去帮她呢。”
“那不就行了吗,瞎操这份心做什么。好了,把东西收拾一下,早些睡吧,省得明日又起不来。”
江采萍应了一声,道:“对了,姐姐刚才说肚子不适,去了好一会儿,这会儿可有好些了?”
韫仪笑笑道:“已经好了,想是今儿个一早喝的水有些凉。”
江采萍放下心来,“那就好,往后姐姐可要小心了,别再喝凉水。”
在她们说话之时,另一边的春秀正抱怨道:“姐姐,你怎么能相信她的鬼话放她走呢?要不是管事说他帮我们烧水送来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