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。”
高君雅惊讶地道:“王兄当真咽得下这口气?”他与王威相识多年,深知其脾性,别看对谁都是笑脸相迎,其实比他还要睚眦必报。
王威挪了挪白白胖胖的身子,似笑非笑地道:“为什么咽不下?左右过不了多久,李家就会不复存在。”
高君雅一惊,盯着王威道:“王兄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李渊抗旨不遵,假意称病不肯来朝,心存反意;你说,皇上要是听到这些,还会允许李家活在世上吗?”
高君雅皱眉道:“可是朱御医替李渊诊治过了,他确实身上有伤,而且这些天来咱们所见所闻,李渊对圣上还算恭敬,并无任何谋反之意。”
“他有伤是真的,但谁知道是刺伤的,还是他自己为了避免来京,故意弄伤的呢?事情的关键不在于李渊有没有伤,而是在于咱们怎么说。”他们二人虽然官职不高,但深得杨广信任,只要他们说是黑的,那就一定是黑的。
听到此处,高君雅已是明白了他的意思,那张长脸露出一丝忧心,“这样做,会否……过份了一些?毕竟除了那个舞姬之外,李家待咱们还算气。”
王威冷声道:“我刚才已经给过李世民机会了,可惜他敬酒不吃,非要吃罚酒,那就怪不得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