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无所依,幼无所养;对于朝廷来说,也是一个沉重的负担。”停顿片刻,她续道:“父皇,其实高句丽并无犯我大隋之举,又何必非得派兵征伐,不如……”
“砰!”杨广将拿在手里把玩的酒杯重重一搁,冷声道:“是谁教你说这些的,李渊吗?”
“这一切皆是儿臣目睹百姓之苦而言,并非他人教授。”韫仪咬一咬牙,继续道:“其实这些年来,因为连年征战,百姓已是不堪重负,如今正是需要休养生息之时,还望父皇体念百姓之苦,免了这场征伐,若将来高句丽当真有犯我大隋之举,再行征讨不迟。”
杨广撑着长案起身,走到双膝跪地的韫仪身前,声音冰冷如霜,“你这是在教训朕吗?”
韫仪听出他话中的不悦,连忙道:“儿臣不敢,儿臣只是希望父皇江山安稳,大隋百姓安居乐业,所以才斗胆……”
杨广冷言打断,“够了,这件事不是你该过问的,回你的长生殿去。”
韫仪身子一缩,下意识地便要退去,然在准备告退之时,脑海中浮现方家的凄况,在她没看到的地方,不知还有多少个方家为了逃避朝廷征召,铤而走险,
想到此处,她咬一咬,再次道:“父皇,民心所向,就是天下所向;若一味压迫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