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一定应召前来。”
    杨广似笑非笑地道:“李爱卿果然忠心,不过……若朕传你来,是要借你的项上人头呢?”
    李渊身子微微一震,旋即道: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只是不知……”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,“臣做错了什么?”
    杨广笑一笑道:“朕是与李爱卿开玩笑,怎么李爱卿还当起真来,来人,赐座!”
    李渊谢恩后,就着宫人端来的绣墩斜签了身子坐下,杨广打量着站在李渊身后的李世民道:“这个就是李爱卿的次子吗?”
    “正是,因为臣身子不济,世民担心之下所以陪臣一道入京,想不到竟有机会见到圣颜,实在是世民三生之幸。”说着,李渊掩唇轻咳数声。
    “经年不见,李爱卿越发会说话了。”这般说着,杨广道:“不过朕记得李爱卿身子素来极好,何以会不济?”
    李渊叹了口气道:“启禀皇上,大业九年之时,臣曾遭刺偷袭,虽然保住了性命,也得朱御医开方调理,但始终落下了病根,不能再与以前相比。”
    “那个刺当真可恶,幸好李爱卿未有大碍,否则朕必定发下海捕文书,誓要将他捉拿归案!”
    李渊闻言,满脸感动地跪下道:“皇上隆恩,臣纵然粉身碎骨亦难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