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遍地狼烟,破坏不堪,至多还有三年,就会彻底暴发**,颠覆王朝,留给李兄的时间已经不多了。”
    “为兄明白。”说着,李渊望着他,面有忧色地道:“为兄如今倒是更加担心老弟你,隋朝若灭,洛阳必将会是**最甚之处,到时候,夏候老弟该如何是好。”
    夏候端笑一笑道:“没什么好担心的,如今这种情况,除非隐居深山,否则难以真正安身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!”
    李渊想了一会儿道:“之前在乾元殿时,陛下曾说要选一人为河东抚慰副使,只是一时半会儿未想到合适之人,待过一阵子,我向陛下呈折进言让夏候老弟你来任副使一职,这样一来,你既可离开洛阳,我兄弟二人也可互相照应。”
    见李渊这般为他着想,夏候端心中感动,道:“此事不急,一切等你安顿下来再说。再说,若当真天下大乱,我自会去河东投靠你。”说着,他玩笑道:“到时候李兄你可别翻脸不认人。”
    李渊笑道:“若我是这样的人,你我也不会做这么多年的兄弟了。”
    夏候端朗声一笑,在又送了一段路后,李渊道:“好了,再送下去就该出城了,夏候老弟止步吧,你我后会有期。”
    “好,后会有期。”在与李渊父子相互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