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她都死了,你却还不肯放过她!”
    杜母没想到杜如晦会责问她,不由得愣了一下,旋即冷声道:“胡说,我何时害过她?!”
    杜如晦痛苦地道:“当初若不是你执意反对我迎娶了梅雪,她根本不用去太守府做事,更不会遇到刺之事。”他之前指责韫仪间接害死了梅雪,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。
    杜母眼眸微眯,冷言道:“你果然还在为了那件事怪我,我是你娘,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你好,像武梅雪那样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野丫头,怎么配进我杜家的门!”
    见杜母不仅没有丝毫悔意,还一再抵毁梅雪,杜如晦心头火起,脱口道:“梅雪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,母亲你又比她好得了多少?”
    杜母脸色倏然一寒,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“自从嫁给父亲之后,母亲就再也没有回过陆家,陆家也从来没派人来探望过母亲,为什么,不是因为母亲与陆家情份淡薄,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是陆家血脉!”话音未落,杜母已是狠狠一掌掴在他脸上。
    杜母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,胸口如海潮一般激烈的起伏着,这件事是心底最深的隐秘,也是她此生最大的耻辱。
    她也是出生于商贾之家,虽然算不得大富大贵,但至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