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,尖声道:“什么怪不得她,要不是她,如晦会得罪崔家吗,我们全家会三番两次遇险吗,上次我的手差点就摔断了。”
数日前杜母去庙里上香,求菩萨庇佑家人平安,结果在回来的途中,两边的车辘轳突然就松开了,车厢直接摔落在地,将杜母吓得魂不附体,一只手在支撑的时候拗了一下,疼痛异常;事后请了大夫看,说虽然骨头没断,却伤了筋脉,至少得休养两三个月才会好,且极可能落下病根。
杜父劝道:“那件事未必就是崔家做的,或许真的是意外呢。”
杜母瞪了他道:“哪里有这么多意外,难道如晦在山中遇到那些蒙面刺也是意外吗?”
杜父叹了口气道:“事情已经这样了,你就算再生气又能怎样。”
杜母没好气地道:“我只想如晦离那个什么公主远远的,谁知什么时候又会遭她连累。”
杜父嘟囔道:“你之前不是还一心想让如晦娶公主吗,这会儿却又说要离着远点了。”
杜母柳眉倒竖,盯着他道:“你这是在怪我了?我以前哪知道她命那么硬,克了一个又一个,总之与她扯上关系的,都没好下场;偏偏如晦是一根筋,都这个样子了,还不知离得远一些,依旧像以前一样三天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