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大隋天下为重!”杨广连连冷笑,下一刻,他一脚将韫仪踹倒在地,带着深深的厌恶道:“什么时候大隋天下要你来操心了,你又算什么东西?不过是一个野种罢了!”
    见他将韫仪踹倒,如意二人连忙扶起她,紧张地道:“公主您怎么样,要不要紧?”说着,吉祥垂泪道:“公主,您就别听陛下的话,不要再说了!”
    韫仪没有理会她们与身上的痛楚,只盯着杨广道:“父皇您刚才……说什么,儿臣是您的女儿,怎么会是野种?”
    “朕的女儿?”在一阵冷笑后,杨广俯身一把钳住她的下巴,阴声道:“你真以自己姓杨吗?是朕的骨肉吗?”
    这句话令韫仪心中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,勉强定了心神道:“儿臣当初是……”
    “不是!”杨广厉声打断她的话,努力吸了几口气,终还是忍不下心中的恼恨,厉声道:“你根本就不是朕的女儿,你是野种,野种!”
    这句话犹如晴天地霹雳,震得韫仪双耳嗡嗡作响,待得定下心神后,她摇头道:“不是,儿臣不是野种,父皇,儿臣……”
    “不要再叫朕父皇!”杨广拂袖打断她的话,一脸厌弃地道;“你可知朕每次听到你叫朕父皇的时候,有多难受,要不是为了未央,朕早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