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卑职自当遵命,从今日起,卑职与晋阳公主,桥归桥跟归路,再无牵扯。”
崔济的识趣令宇文化及甚是高兴,笑道:“世侄能这么想就好!好啊!”
崔济憋了一肚子气从成象殿出来,在经过一处宫门时,看到裴虔通正声色俱厉地喝骂几名禁军;他与裴虔通相识并不短,后者一直喜怒不形于色,如此模样,崔济尚是第一次见到,不知是出了什么事。
待得裴虔通走后,崔济走过去道:“你们犯了什么大错令裴将军如此生气?”
一听这话,其中一名禁军侍卫立刻委屈地道:“没犯什么大错,就是换班之时,稍稍晚了一些,哪知被裴将军看到后就一通大骂,说我们散漫不守规矩。”
另一名禁军侍卫小声道:“我跟了裴将军好些年,以前也偶有晚到的时候,裴将军最多就是说几句,从未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。”顿一顿,他又道:“其实裴将军刚刚过来的时候脸色就很难看,不知是不是成象殿里出了什么事。”
“行了,你们好看生看着宫门,不要让任何不相干的人进出。”说完这句话,他快步离去,很快就追上了尚未走远的裴虔通,后者看到他,惊讶地道:“你不是去了飞香殿吗,怎么又出来了?”
“我的事慢慢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