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眼里,才会流泪。”看到李承宗一脸茫然的样子,她才想起,不论自己再说什么,这个孩都不会听到。
她忍着心中的悲意,对韫仪道:“麻烦公主在此照看承宗一会儿,我去去就来。”
“好。”在韫仪答应后,季容快步离去,吉祥不解地道:“大郎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,季娘子不在这里照顾大郎,还要去哪里?”
如意瞥了一眼被带进来的秋林,小声道:“若我没猜错,应该是去请大公子过来;不过话说回来,真是想不到,原来蜂蜜与豆花同食,会致人耳聋,幸好我从来没吃过,真是想想都可怕。”
吉祥点点头,又道:“大郎他……真的治不好了吗?”
韫仪轻轻叹了口气,“邱御医可以说是医道界的泰山北斗,连他也束手无策,你倒说说,还有谁能救得了大郎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吉祥应声之余,不无可惜地道:“只是大郎小小年纪就失了聪,实在是可怜。”
且说季容那边,正如如意所料,去了李建成的院落求见,后者本已经更衣就寝,得知季容在外求见后,又重新起了身。
季容进了屋子,还未等李建成问话,已是簌簌落泪,李建成尚是头一次见她这般模样,道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