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没人应声,新安面色更加难看,寒声道:“看来今日真要好生做做规矩,否则这些人早晚得翻天!”说着,她对绿篱道:“立刻去召侍卫过来行刑!”
绿篱正要答应,一直没说过话的韫仪冷声道:“新安,你害我与世民的帐我还没与你算,你又要罚我宫中之人,会否太过份了一些?”
“过份?”新安尖声笑道:“有你过份吗?从小到大,你处处与我做对,这也就算了,我好不容易千里迢迢从江都来到长安,你又狠心绝情地将我赶走,要不是我福泽深厚,今日,我已不知沦落在哪里。”
韫仪厌倦于那张脸,“我不想与你翻这些陈年旧帐,总之这里是我的地方,如意他们是我的人,你无权责罚,请回!”
新安面色阴冷地道:“吉祥身为宫人,却以下犯上,辱骂我为畜生,此等罪行,绝不可饶恕;既是错,就该罚,这个道理,七妹你不会不懂吧?”
“那你呢?”她这句话将韫仪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恨意又给勾了起来,“你与人勾结,陷害我与世民,又该怎么罚?”
听得这话,新安顿时掩唇笑了起来,绞丝金镯在她腕间“哗哗”作响,待得止了笑声后,她盯着韫仪道:“你说我害你们,证据呢?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?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