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诉说得这十余天的思念与牵挂。
许久,李世民上前牵起韫仪的手,深情地道:“多谢你!”
韫仪柳眉轻挑,似笑非笑地道:“我费了那么大劲救你,你就只有这三个字吗?”
李世民被她说得一笑,紧一紧掌中的纤手,玩笑道:“那你想我怎样,以身相许好不好?”
韫仪被他说得脸庞一红,挣开他的手,轻声道:“没正经。”停顿片刻,她想起一事来,道:“新安怎么样了,可有问出幕后者是谁?”
李世民点头道:“新安已经被父亲赐自尽,至于幕后者,也问出来了,是段立。”
“段立?”韫仪疑惑地重复着这个极为陌生的名字,待得知前因后果后,惊色涌上眉眼,她一直以为新安的同谋是李建成,没想到竟然会是远在洛阳的王世充,实在有些匪夷所思。
照此说来,李建成是无辜的了?可是她明明……
韫仪压下飞转的心思,道:“这件事,是新安亲口承认的吗?有没有可能……她是在撒谎?”
李世民不明白她为何这么问,但仍是道:“新安的供词与段立的所为吻合,并无偏差,应该不是撒谎。”
难道……是自己猜错了,此事与李建成无关?
“在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