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既然已经说出了最要紧的事情,李建成亦没什么好再继续隐瞒的了,将这两个月的事情细细述了一遍,包括新安给他下药,发生关系一事。
季容气恼地道:“这个新安,亏得她还是一国公主,竟然如此卑鄙淫荡,死有余辜!”
李建成厌恶地道:“不要再提这个女人了。”顿一顿,他冷声道:“最可恨的莫过于晋阳公主,在最后时刻,生生坏了我的好事,要不是我想出将事情推在段立与王世充身上的法子,这会儿能否站在此处,还有待两说;每次见了她,都没什么好事;在弘化郡时如是,在长安亦如是。”
季容安慰道:“事已至此,相公再生气也无用;所幸公公信了相公的话,未曾有所怀疑;至于二公子……以后再寻机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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