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怎么会这么想,娘娘您别胡思乱想。”柳叶话音刚落,郑氏已是道:“我没有胡思乱想,这就是他的想法,你说说,自打我迁入宜秋宫后,他来过几次?一次都没有,甚至连承道、长宁都没有来看过!”自从莺儿被封长宁郡主之后,郑氏就一直以封号相称,不愿唤那个令她备觉心凉的名字。
    柳叶在心里叹了口气,但口中仍是道:“薛举来犯,殿下正忙着筹集兵力,难免无暇顾及,奴婢听说殿下连长春阁也很少去。”
    郑氏抬手道:“你不必安慰我,殿下是什么心思,我清楚得很,你记着,不论来日我做什么事情,都是他们两个逼我的!”最后一句话,几乎是从牙缝中逼出来的。
    季容怀孕的消息,同样很快传到了秦王府,韫仪命吉祥准备了一份厚礼,因长孙氏不便下地,所以她连长孙氏那一份,一并送到了东宫,在与季容一番寒喧后,方才离开。
    在步出长春阁后,吉祥轻声道:“公主不是说季妃不是善与之辈吗,何以您还要对她这般气?那枝人参,可是连您自己也舍不得用。”
    韫仪望着天边缓缓飘来的乌云,淡然道:“不管怎样,她都是太子侧妃,若是轻慢了,别人会说我们秦王府的人不懂规矩,坏了殿下的名声;至于她是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