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阳自然清楚她说的是什么,事实上,早在猜到那封信时就已经猜到了,但这一点,万万不能让秀珠知道,至少现在不行。
    想到此处,他做出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,“我骗你做什么?”
    秀珠气得又掴了他一掌,痛声道:“事到如今,你还想骗我,你之前赌咒发誓,说淡竹叶只会令小姐动胎气,绝对不会伤害她腹中的孩子,结果呢,小姐早产啊,她怀了六个月,已经成形的孩子就这样没了,丁阳,你高兴了?!”
    丁阳故作骇然地道:“你说什么,秦王妃早产?这不可能,一定是你弄错了!”
    “弄错?”秀珠气急反笑,“我亲眼看着小姐早产,亲眼看着那个孩子从她腹中掉落,甚至是断气,你竟说我弄错,是我眼睛瞎了,还是我疯了?”
    丁阳急忙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淡竹叶是不可能令人滑胎的,更何况秦王妃的胎儿已经六个月了,胎气稳当,怎么可能早产?!”
    秀珠咬牙切齿地盯着他道:“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,你为什么要借我的手加害小姐。”停顿片刻,她又道:“我想起来了,从一开始,就是你怂恿我这么做,你究竟有什么目的,还是说有人指使你这么做?”
    丁阳见她眸中的疑色越来越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