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耐着性子等大夫把完脉,秀珠连忙道:“我家姐怎么样了,她得了什么病?为何晕倒?”
    大夫似乎被秀珠一连串的问题弄得不知该如何回答,好一会儿方才道:“王妃只是过度疲惫外加身子虚寒引致的昏厥,并无大碍,不过……”见大夫迟迟不下去,秀珠急切地道:“不过什么,你倒是快!”
    大夫微一咬牙,道:“敢问这位姑娘,王妃可是不久之前刚刚产?”
    他的话令秀珠神色一黯,头道:“不错,王妃昨日刚刚失去了六个月的胎儿。”
    大夫恍然道:“那就难怪王妃身子如此虚寒了。”着,他道:“我现在就开方子,待王妃醒后,按方子煎药给她服用,连服七日,然后我再来诊脉;除了副药之外,一定要记着让王妃卧床静养,不可下地,不可疲累,产可是比十月怀胎临盆还要伤身。”
    待得文兰一一应下后,他要来纸笔,对一直跟在身后的一个十几岁少年道:“我念你写,黄芩、菟丝子、阿胶……”
    待少年将他所的十几味药材一一写在纸上后,他取过检查,在看到其中一味药时,他脸色倏变,顾不得秀珠等人在场,厉声喝斥道:“我与你的明明是竹叶,你怎么写成淡竹叶?你可知这一字之差,会令良药变成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