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觉着清官难断家务事,杜夫人又是个那样的主,即便公主去了,恐怕也于事无补。”
    韫仪望着不远处正将晚膳端入书房的下人,徐徐道:“但杜参军与显月皆是我的至交,他们有麻烦,我又岂能坐视不理;至于杜夫人……我虽不能彻底解决这件事,但至少可以压得住她一时,令显月得以安生一阵子。”
    见她这么说,如意也不便多言,与吉祥一道扶着她回了绮罗阁,这一夜,李世民并未过来,翌日韫仪起身问起之时,更是得知他与杜如晦他们议事至三更时分方才散,且一早就进宫去见了李渊。
    吉祥一边替韫仪更衣一边道:“都怪太子和齐王……不对,现在是齐公,他们二人鲁莽大意,否则殿下何需这般劳心费神,昨夜里,殿下满打满算也只睡了两个时辰。”
    韫仪伸手入袖,凉声道:“这个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,出了这个门,可一个字都不许提,明白吗?”
    吉祥不服气地道:“明明就是他们打了败仗,还不许人提吗?”
    “天下人皆知他们打了败仗,又何需你去多这个嘴,再说太子与齐公……”这两人表面瞧着与李世民兄友弟恭,但究竟是什么心思,谁也不晓得。
    虽然上次新安一事,证明与李建成无关,但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