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安抬头迎了他冷漠的目光道:“虽无刀,但真真切切有人相迫。”不等李建成发问,他已是道:“太子妃自嫁予殿下之后,就将所有心思放在殿下身上,事事以殿下为先,哪怕自己受了委屈也从未在殿下面前斥过一声苦,可换来的是什么?是殿下的冷落,是殿下的怀疑,殿下眼中,从来都只有季妃,在殿下看来,季妃不论说什么都是对的,而太子妃就什么都是错,世子一事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    “你还有脸说这件……”不等李建成说完,郑安已是厉声道:“为何没脸说,世子出生之后,太子妃视如己出,爱护有加,又怎么会狠心害他;是季妃,她为了陷害太子妃,用自己儿子做筹码;呵呵,虎毒尚且不食子,季妃之毒,更甚于虎!”
    李建成越听越是恼怒,喝斥道:“放肆,季妃惠温贤淑,岂会做这样的事,童嬷嬷分明就是你替郑氏寻来的替罪羔羊。”
    “不错,童嬷嬷是受下官所迫,方才顶罪自尽,但下官不是为了替太子妃脱罪,而是为了保她不受人陷害。”郑安恨恨道:“当日殿下受季妃蒙骗,不顾太子妃的申辩,执意认为是她所为,下官迫不得已,只能行此下策。”
    “虽然童嬷嬷死后,太子妃转危为安,但下官心里明白,只要季妃在一日,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