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,她又道:“而且,我并没有冤枉吉祥,她确实了那样的话。”
如意满面泪痕地道:“吉祥从来都是心直口快,她只是……随口一罢了,何至于要判她死罪?!”
季容走过来道:“定她死罪的人并非采萍,你们若有所不满,该去与陛下去才是。”完这句话,她对江采萍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江采萍一头,待要离去,韫仪忽地道:“你之所以留在秦王府中,没有急于离去,并非还顾念与我的情义,而是受了季容的指使是不是?”
江采萍眸中掠过一丝愧疚,别过脸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什么。”
韫仪定定盯了她片刻,随即悲声笑了起来,异常凄凉,“自作自受,真是自作自受!我知昔日之事,是我对不起你,所以一心想着,与你修补关系,重续姐妹之好,结果却害人害己。”
“这一切都是你……”江采萍话未完,韫仪已是厉声道:“我知道,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,怪不得人,但是江采萍……”她用一种痛恨而又失望的目光望着江采萍,“今日之后,我与你恩断义绝,再无半分情谊!”随着这句话,两滴清泪自眸中落下,与脸上未干的泪水混合在一起,滴落在地上……
明明在自己决定帮季容的时候,已经想到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