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?”
    安兴贵是个聪明人,知趣地道:“凉州盛产马匹,更有陛下坐拥雄兵,乃是一个极好的地方。”
    他这句令李轨听着很是舒服,笑抚着颌下短须道:“那你觉得,朕以后该如何治理凉州,好令凉州更加强盛?”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安兴贵犹豫不语,好一会儿方才低声道:“臣不敢妄言。”
    “无妨,只管一说就是了,朕赦你无罪。”在李轨的坚持下,安兴贵道:“臣以为,凉州虽然好,但毕竟土地贫瘠,百姓虽辛苦耕种,但一年所得极微,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百姓生活一直贫困,长此以往,只怕前景堪虞!”
    听到此处,李轨的脸色已是不太好了,他一直对自己控制的地方很是满意,结果落到安兴贵嘴里,却成了贫瘠,前景堪虞,这让他怎么高兴得起来。
    不过他也是心思深沉之人,并未即刻发作,而是道:“还有什么,安卿不妨一并说了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安兴贵一边应声,一边飞速转着心思,要将这些日子来一直想的话说出口吗?万一招来杀身之祸可如何是好?
    他来此,是想建功立功,可不是送命的。
    思忖半晌,他终于还是决定说,不是因为他置生死于度外,而是他突然想了起来,李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