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眼狼出来,真是可笑!可笑!”
高阳见他越说越激动,连忙劝道:“陛下保重龙体!”
李渊深吸一口气,冷声道:“放心,在除去那三个逆子之前,朕还死不了!”停顿片刻,他望着窗外暗沉的天色,默然不语。
高阳迟疑片刻,小声道:“陛下,老奴有一句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李渊扫了他一眼,冷声道:“什么时候,你也学会在朕面前卖关子了。”
“老奴不敢。”这般说了一句,高阳细声道:“既然太子与齐王其心非善,会否他们之前针对秦王的那些话,都是假的,秦王并无谋逆之心。”
李渊盯着他道:“你收了秦王多少好处,如此帮着他说话?”
一听这话,高阳连连摆手,“没有,奴才没收过秦王一文钱,老奴……就是想到太子他们之前的话,有些可疑,所以才这样说,冤枉,老奴冤枉啊!”
李渊也未深究,淡淡道:“不论是否冤枉,都已经不重要了。”不论李世民是否有心造反,军功累累的他,都是不安定因素,不该继续留在朝中。
高阳从中听出一丝阴寒与冷酷,低了头不敢再多言。
七月二十七日末时,李建成笔挺地站在长春阁中,季容正在替他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