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,弄脏了咋办?
我赶紧抖了一下肩头,让她起来,可她估计是睡得太死了,半天都没反应过来。
我想要继续的再来一下子,但看到她一脸憔悴、安定的样子,这好不容易睡个踏实觉,我这么做实在是有点不恰当吧?
看着她的小模样,我一时心软,无可奈何,老子受罪就受罪点吧。装作不晓得,让她靠起睡个够。
就这样也不敢动弹,一直硬邦邦的挺着,外面的太阳也开始落山了。
好不容易到了公司门口,车子停了下来,她才打了一个呵欠,睡眼朦胧的爬了起来。
揉着自己的眼睛,还一脸潇洒的说,“还好,还好,勉强睡一个舒服觉。”
我听到这话实在是有点不爽,翻了个白眼儿,说“勉强?你这个舒服觉,让我的骨头架子可就要散架了。”
阿裴反问我,到底在说啥?她睡觉,干我屁事?
我翻了个白眼儿,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口水,没好气的说,“现在咋样?这玩意儿是你做的好事吧。”
阿裴怪异的看了一眼我,最后眼神注意到了这肩头上,立马脸色就不好看了。
从白色一直慢慢的变成了红色,她还有点不相信,反问我,“这是我流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