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我,还在烧烤摊泼我一脸啤酒。我尽力控制自己快要上窜的火气:“你在哪儿,我们谈谈!”
“医院!过来吧!”
我心里一惊,“你生病了?”
“嗯,这两天刚查出来的。”
后来完全不记得我要找喜儿的目的,着急忙慌的打车到了医院,喜儿虚弱的躺在床上,我问她生了什么病她也不说,只是一个劲儿的哭。
我只好问了她的主治医生,当医生说到宫颈癌的时候,我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。我呆若木鸡的看着他的嘴巴一上一合。中途啥也没听见,就听到最后一句,“她的病不可耽误,再拖就没法治了。现在动手术摘除zigong,病人还能活!”
这无疑是个困难的选择题,做了手术喜儿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,这辈子也别想有自己的孩子。不做手术,那只有死路一条,我抬起头,有气无力的说:“手术费要多少?”
“大概十几万!”
十几万,这个数字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。
上次为了伊姐的事,我花了裴裴不少钱,卡里只剩下一万多块了,我出了医院,把钱全部取了出来,在医院附近顺便买了些吃的,一并给喜儿送去。喜儿显然也无法接受这个消息,躺在病床上泣不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