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就开着车子扬长而去,这让我心里更难受了,她不留我不问我,是不是说明我走了她就好接电话了?
一个人在街上晃dàng,一直以来我都是住裴裴家,现在我不知道该去哪儿?一股酸涩从心里跳到眼角,我赶紧抹掉。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哭,沉沉的叹了口气,眼泪还是掉了下来,落在胸前,湿了一大片。
我反复想着和裴裴的点点滴滴,却发现我俩除了上床睡觉,其他的印象都已渐渐模糊了。是不是我做得还不够?这样想着,又打车到了裴裴家。我在楼下徘徊,静坐,思考,折腾了一夜,地上撒满了烟头,直到天空冉冉升起鱼肚白,我都没有上去!打了个车去了水立方,这时候的精神开始急剧下降,昏昏沉沉的倒在办公桌上睡着了。
半睡半醒间,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,我余光瞟了一眼是小马。半睁着眼睛,不想理会。他却跑过来将我摇晃着:“旺财哥,不好了,快起来!快起来……”
叽叽喳喳的吵得我实在没法好好睡觉,气恼的将他推开,坐起身来,抓起桌上的香烟点燃,深吸了一口:“干啥?死人啦?”
“这不就是要死人了吗,你手机咋关机了,我都急死了!”
手机是故意关掉的,昨晚那种心情,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