俺没多少时日了,俺不想死在医院。”
“瞎说,你还这么年轻,会好的,没事儿啊!”我像哄小孩一样哄她,明知道这是安慰,但除了这样,我别无他法!
喜儿挂着眼泪捂着肚子叫痛,说:“俺再也忍受不了,太痛了,俺不知道俺哪天就会醒不来!旺财哥,俺要回老家了!”
喜儿边说边流着泪,我从口袋掏出一张纸巾递给她。喜儿接过去,擦了眼泪。我又去给她倒了一杯水,说:“喜儿,别难过了,开心点儿,咱们难过也是一天,开心也是一天,干嘛不开开心心的,这样对你的病也有好处。”
喜儿将水推开,说:“谢谢,俺喝不下。”眼睛里写满了无奈。
我一直坐在病房里跟喜儿聊着以前的事儿,说到好笑的事情,她会笑得很痛苦。再后来,喜儿的爸爸办好了出院手术后,在她爸妈的搀扶下坐上了去老家的列车。
喜儿的离开让我一时间感到突然,更有些无奈。这时候街上已经没有半个行人,街灯也显得格外昏暗,深夜起风了,树叶沙沙作响,仿佛在为喜儿哭泣,又仿佛在嘲笑这弱小的生命。
第二天一早,我和小马就去阳城开会了。这次来阳城和上次不同,心情还是非常好的。阳城是个繁华的大都市,上次是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