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是明朝洪武年间秦淮河岸的头牌,我经常和几个小伙伴去听她唱曲儿。可惜啊,最后年纪大了嫁给商贾,日子过得一点都不好。”
我噎了一下,敢情这是个小色鬼啊!亏他生的这么人畜无害。
小花生老气横秋地说:“姐姐你以后嫁人不要看他有没有钱,要看他知不知道体贴人。千万别跟翠花一样,我都替她心疼。”
我暗自叹了一口气,这还是个多情的小色鬼。
小花生嘻嘻一笑:“姐姐,晚上睡觉你要嫌热,可以抱着我凉快凉快。”
我瞪了他一眼:“小鬼头!别想打你姐姐的主意!”
小花生吐了吐舌头,叹息说:“哥哥是要抱姐姐的,哪还轮得到我小花生呢……”真是说不尽的凄凉。
我哼了一声:“跟个死木头一样,谁稀罕让他抱。”
说着瞟了一眼后视镜,看到张宗仆的眉毛不易察觉地皱了皱。
天渐渐黑了,我和宋林泉商量了一下,决定在前面黑马河镇歇一晚,明天早上再继续走。
到了黑马河镇,沈淑姝要吃羊肉炕锅。
让我意外的是宋林泉居然问张宗仆吃不吃荤,现在的人没有几个不吃荤的,张宗仆却丝毫不觉得这问题很突兀,摇头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