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说话。我转头望过去,不由心里一凉,他的嘴角竟然在渗血!胸口被我手肘撞过的地方更是有血汩汩流出。
我一摸手肘处,一手的粘湿,竟然全是血。
宋林泉摇了摇头:“看来你的情况不是很好啊。”
我有些慌了,把刚才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,忙上前扶住张宗仆,对宋林泉说:“快送我们去医院!”
宋林泉笑了笑:“你们这是在花式秀恩爱?”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车门。
到了医院,医生看了张宗仆身上的伤口都不由得咋舌。他浑身上下足有二十来道大大小小的口子,胸口和手臂上的尤其深,很多伤口里面都嵌着黄沙。
处理完伤口缝了针,又去照了彩超,幸亏没有伤到内脏筋骨。医生开了几瓶消炎yào水吊着,打完吊水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张宗仆执意要走,宋林泉也并不劝他,开车把我们送回酒店,又拿了几套衣裳给张宗仆换。
沈淑姝给宋林泉打电话过来,他就先走了。
我这几天就没睡过一个好觉,实在是累得不行,到了酒店倒床想休息一会,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这是深度疲劳后的睡眠,很沉,什么梦都没做,一觉醒来,是凌晨五点半,足足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