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从谷梁燕房间里爬出来的蜈蚣。
那道落到她身上的光束来自后面的皮卡。我小声问张宗仆该怎么办,张宗仆淡淡地说:“静观其变。”
“什么意思啊?这个女人究竟是谁?我们要不要救她?”
“她早就已经死了。”
我心中惊骇,这人已经死了?明明她刚还从我身边走过,我还闻到她头发上洗发水的香味,怎么可能就死了?
“她还在叫啊!”我忍不住着急。
张宗仆轻声说:“别怕,不是她在叫,是她身上的血蛊。”
“这……这是谷梁燕的血蛊吗?”
“不是,是那个警察的。这女人的身体早就已经被血蛊蛀空,以人身体为蛊介,是蜀中蛊术。”
这一席话简直刷新了我的世界观,我有些难以置信:“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蛊术?这女人……已经死了多久了?”其实我是想问,她被当做人蛊是在死前还是死后。
张宗仆感受到我的害怕,紧了紧手臂说:“第一条血蛊进入她身体时,她还活着。半月之后,心脉被啃食而死;又过半年,全身血肉消融;再过半年,骨骼蛀空,只剩一副空皮囊……”
我头皮发麻,摇头说:“别说了!”
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