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以为扳回一局,没想到这小子又来要钱,无可奈何,大家又掏一两银子给蠢货。
楚尘攥着银子,脚步轻盈地往家里走。
矿山上的人皆以为自己做梦,衙役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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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彪偷偷摸摸的带着县尉给的信件走进矿山,带着一个长的寒碜、猥琐的男人,指着不远处拿着锤子凿石头的女人。
二赖子猥琐的笑了一声,抠了抠鼻孔朝外翻的鼻洞,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大黄牙。用脚尖子抠了抠藏在鞋里的碎银子,彪哥。rdquo;女人、钱哪有性命重要,做了这种事,旁边如狼似虎的衙役会不会要了他的命。
县尉大人已经打通好关系,你只管让她怀孕。rdquo;楚彪嫌恶地远离他。
彪哥,她是罪臣之女,让她生下我的种,成为最低贱的人hellip;hellip;rdquo;二赖子一双污秽的眼睛黏在倩影上。
她成功怀上孩子,县尉送你一座宅子,有县尉护着你,你害怕什么!rdquo;楚彪靠见他,小声交代几句,便匆匆离开此处。等他走到拐角处,眼神阴翳地盯着二流子,心情愉快的往回走。
昨日在小弟那里受到的屈辱,今日一并讨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