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被个隔代的长辈给牵制了,你这事儿迟早得黄!”
席英月说着,语气中有些愤慨和激动。
仿佛触动了她的某根敏感神经,让她忍不住对席重锦一阵疯狂diss。
沈觅是知道的,席重锦当年不同意二叔的婚事,以至于到现在背负了许多不好的骂名,席英月就是这其中骂的最凶的一个。
被席英月几句话说的无言以对,她噤了声,专心开车。
“对了,听说你重新开始工作了,我是不是该请你喝酒助兴?”
想起席烈的叮嘱,沈觅默不吭声地摇了摇头。
“文文在跟你一起住?”席英月又问。
“恩。席烈叫来的。”沈觅不知道这个不常见面的小姑怎么什么都知道,就像掌握着她的一举一动一样神奇。
“也不知道这姑娘清醒了没有,烈儿就是这方面很迟钝,没什么事儿吧?”席英月嘀咕道。
“挺好的,她最近还相亲了,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,但是人家好像约她出去了好几次了。”
“唉,哪有那么容易,晚上叫她一起出来喝酒吧?”席英月挑眉。
沈觅闻言有些无语,这个小姑也是神奇,无论什么正经事情,到她嘴里,最终都是绕到了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