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觉得他实在倔强得可以,整个人精神都不太好了,还非要守在这里。
“不是。高兴得睡不着。”席烈长长的叹了口气,语气中透露着些许欣慰和激动。
“听护士说,你这段时间,寸步不离地守在无菌仓外面,干嘛呢,又见不到我。”她觉得心里暖暖的,仍然忍不住嗔怪道。
席烈如释重负地笑,“就是不能放下心来回去待着。生怕有什么事我一个人来不及。”
沈觅无语地摇了摇头,“杨叔叔说了,术后还要观察半年时间,如果血项都恢复正常了,才算手术成功了。”
“嗯,会好的。辛苦你了。”他答着,低沉地嗓音在病房里静静地流淌着,透着些许疲惫,和欣慰。
“对了,捐赠者,那天手术地时候我看了下,是个女人。”沈觅说着,突然来了精神,“听说捐赠者也要提前入院三天,你去帮我查一下是谁嘛!我真的很想知道。”
“我有今天,有未来,还是她的功劳呢!”沈觅说着,声音中带着些祈求,听得席烈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。
“等你好了,我就去帮你查。”他只好应了下来。
她满足地笑了笑,不再多说,心里舒坦极了。
一夜好眠到天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