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身直打哆嗦。
围观的群众开始对我这种暴行不满,一个个义愤填膺,有人jiāo头接耳地议论开了,有人指手画脚地对我进行讨伐,有人甚至准备打电话报警。
我怕这些不明真相的群众打电话把警察叫来后对我不利,便将一名黑衣人像死狗似的扔到离我足有三米远的人行道上,再把另一名黑衣人放在地上站稳。
我将掐住黑衣人脖子的那只手稍微松开了一些,让他大口大口地喘了一阵粗气之后,这才冷声问道:
“告诉我,是谁派你们来跟踪我的?”
“没……没人派我们来,我们……”黑衣人还想替自己开脱。
我不想听他啰嗦,掐住他脖子的手再次用力,他的脸顿时变得煞白,嘴里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“你……你放开他,我来告诉你……”另一名黑衣人缓过劲来,从地上爬起来后,对我大声喊道。
这家伙很有自知之明,知道不是我的对手,又见同伴落在我的手里,便不敢对我发动进攻。
“是谁?谁让你们来跟踪我的?”我掐住他同伴的手再次松了一些,沉声问道:“快说,要不然,我就掐死他!”
“别……别……”被我掐住脖子这名黑衣人倒是有点